这是一套独特的从十八世纪被收集到的五十四幅细密画的合辑!
它的出版是一个坎坷的传奇的故事;
它一直处于从尘埃中,最终人们却被其智慧之光所吸引从而重现光辉!
它具有着密宗不外传的仪轨的神秘和无从形容艺术价值;
它是人类宗教艺术历史的瑰宝!
第七叶:Leaf 7—《修炼成佛的绝密之路·一部秘密指南》
其背面介绍文字的译文如下:
仪轨:
修行者想象的是五方佛——白色的毗卢遮那佛,蓝色的不动如来,黄色的宝生如来(这里被描绘成白色的,在不动如来的左边),红色的阿弥陀佛,和穿着红色僧袍的绿色不空成就佛。在背诵经文和咒语的时候,他应当把位于佛像右边的同伴想象成女性的神,和五尊佛像一样的姿态和装饰,但这里是佛像的复制品,没有长袍和金色的装饰。修行者,呈现特定的手印,背诵更多的咒语,想象着这些神融合并成为“一味大手印”。然后,在背诵经文的时候,进一步想象内心(心灵)细微的苦难消散了,并通过对明光本质的沉思而停止,这里,月轮代表明光,包络着两组神明。
艺术:
这片叶子上的白桥比前一片叶子更精致,有滚动的云图案和莲花芽的装饰。这片土地上的岩石岸是用墨水写的,而不是在其他叶子上发现的更有装饰性的蓝色和绿色。画师的树的树皮是用垂直的墨笔仔细地画出来的,树枝以高度程式化的花朵结束。大门和嵌入的树在右上方,暗示着一个皇家花园,可能是指在韦罗卡纳宫殿的外墙。
《修炼成佛的绝密之路·一部秘密指南》介绍:
这是一套独特的从十八世纪被收集到的五十四幅细密画的合辑!它离不开一个叫Rafael Verbois的比利时传教士。
1910年Rafael Verbois神父离开了比利时,在热河省的松树咀子开始了他的传教工作。1923年,他离开了松树咀子,开始在王子庙的新任务。而这位传教士有着当时天主教传教士中少见的兴趣,那就是研究藏传佛教的万神殿的许多人物,并且详细绘画了当时寺院和寺庙的不同部分的素描,包括佛像、菩萨、保护者、愤怒的神灵和地狱中的教诲场景的雕塑和寺中的唐卡和壁画等。在这过程中,一位僧侣“出于永恒的感激”将这五十四幅细密画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了比利时传教士Rafael Verbois。在这之前,这54幅画被这位僧人草草的钉在寺庙房间的木墙上遭受尘埃。
这些画被神父珍惜的保管着,一直到1977年,将近90岁的神父将其送给了民族志博物馆负责人Adriaan Claerhout博士。在得到画册后,Claerhout博士立即向邻国的学者展示了这些绘画:巴黎吉米特博物馆的Gilles Beguin博士,来自鹿特丹的沃尔肯昆德博物馆的Ondey先生,来自莱顿的沃尔肯昆德博物馆的Verwey先生和Gan Tjiang Tek博士,苏黎世大学C.G荣格研究所的Detlef Ingo Lauf博士,以及加利福尼亚比较宗教研究所的教授。他还向出生在西藏、在德国科隆的东亚艺术博物馆工作的锡金甘托克藏学研究所的学者Tsering TashiThingo展示了这些作品;这些学者的综合反应表明,这些画是与众不同的。当时这位西藏学者Tsering TashiThingo还写了一篇文章发表在安特卫普市出版的一系列学术文章中(Verhandelingen van het Etnografisch Museum van de Stod Antwerpen/nr 4/1980),标题为“关于毗卢遮那佛的冥想的论述,非常罕见的中国喇嘛教手册。”
在之后的多年中,经过多人的不懈努力,这54幅画被精心研究和整理,最终在鲁宾博物馆及其他欧洲知名展览馆展览并出版了这本《The all knowing Buddha -A secret guide》《修炼成佛的绝密之路·一部秘密指南》!
然而,在当时的研讨会上大家了解到,对毗卢遮那佛关于曼陀罗的观想指导是由上师口头传播的,要通过内心学习而不是被描绘出来。于是1978年,Claerhout博士在给Tsering Tashi Thingo的信中问到:“一些研究影像细节的人,急切地想知道你是否可以指示这一系列的可见图像是基于什么说明?”可是没有收到回复,而且在不久之后,这位学者离开人世,再也没有人能对这些问题作出回答。
而从艺术角度来看,1977年4月,莱顿博物馆沃尔肯昆德博物馆的甘特坚泰博士写下了他对画作风格和质量的第一印象:画中的主要人物都是由一些艺术家绘制,数字和颜色的比例非常丰富,含有微小的云母颗粒的白色涂料质量非常好,而且使用了真正的黄金,这只有在中国画中才能做到。更为神奇的是,对这些画进行了微型化学研究,只有部分矿物颜料可以被识别,包括:蓝铜矿,孔雀石,木炭,红土,铜绿,铅白,朱砂,红漆和金粉等。
它具有着密宗不外传的仪轨的神秘和无从形容艺术价值,是人类宗教艺术历史的瑰宝!